
以斯拉记 9:1-4 回顾了从流放地返回耶路撒冷之后的情况,他叙述道, “这些事办完了,众首领就来见我,说,以色列人、祭司、利未人没有离绝迦南人、赫人、比利洗人、耶布斯人、亚扪人、摩押人、埃及人、亚摩利人这些地的民,行可憎的事。”(第 1 节)这些周围的民族早在公元前 1400 年左右以色列在约书亚的带领下征服迦南之前就占领了迦南地及其周围的领土,他们崇拜偶像的习俗常常引诱上帝的子民放弃信仰。故事发生在耶路撒冷,大约在公元前 458 年之后,以斯拉抵达耶路撒冷,决心在归来的流放者中恢复正确的敬拜和对律法的遵守。这节经文指出,甚至连祭司和利未人都未能与上帝隔绝,从而确立了违法行为的严重性,表明没有任何群体是无可指责的。
经文中提到的可憎之事,指的是那些违背上帝为以色列设立的圣洁标准的行为(申命记7章)。当领袖们揭露这些可憎之事深深影响了上帝的选民时,更凸显了情况的严重性。他们与周围民族的密切交往,不仅代表着社会交往,更是一种属灵的妥协,有可能瓦解以色列的圣约身份。信徒蒙召不可与世俗为友,因为与世俗为友就是与上帝为敌(雅各书4:4)。
以斯拉继续作证谴责他们,说道: “因为他们为自己和儿子娶了以色列的女儿为妻,以致圣族与列国的民杂居;并且君王和官长的手在这不忠的事上居首位” (第2节)。这里的通婚不仅涉及不同背景的人的结合,还将异教崇拜引入犹太家庭的核心。在公元前5世纪中叶左右的历史时期,维护崇拜的神圣性和独特的圣约遗产至关重要。“圣族”一词指的是以色列的圣洁身份,旨在忠于耶和华的诫命。上帝应许亚伯拉罕,他的后裔将因他的信成为被拣选的族类(创世记15:5-6)。所有种族的信徒都因着对耶稣的信仰而被纳入这个被选中的家庭(罗马书 11:17-18,以弗所书 2:12-13)。
在以斯拉时代,诸侯和统治者所犯的罪行,表明了灵性自上而下的侵蚀。领袖的影响力巨大,而当属灵领袖动摇时,整个群体就更容易误入歧途。与偶像崇拜的国家结盟,直接违背了上帝保护的诫命,将祂的子民置于融合主义和混乱的危险之路上。
以斯拉回应说: “我一听见这事,就撕裂衣服和外袍,拔头发和胡须,惊恐地坐下” (第3节)。在古代近东地区,撕裂衣服、拔头发是哀悼和震惊的生动表达,表明以斯拉意识到了这场属灵危机的严重性。作为一名致力于教导和应用上帝律法的文士,以斯拉个人的痛苦凸显了人民不忠的严重性。他的反应也反映了圣经中的例子,即神圣的悲痛成为悔改的恳求(想想像尼希米这样的领袖,他们对人民的过错也表现出强烈的反应)。
“惊骇”一词深刻地表达了以斯拉的沮丧。他不仅仅是悲伤或沮丧;他被意识到社区与上帝的合一岌岌可危而感到无比震惊。这种由衷的悲伤姿态为本章后面即将呼吁悔改奠定了基调。
最后,以斯拉描述了其他人的反应: “那时,凡因被掳之人悖逆,听见以色列神言语战兢的,都聚集到我这里来。我便惊恐地坐着,直到献晚祭(第4节)。以斯拉周围的这种聚集表明,并非所有以色列人都无动于衷。“战兢的”一词表明,以色列人对神的话语怀有集体的敬畏,将那些认识到罪的严重性的人团结起来。这些人很可能与以斯拉一样,热衷于寻求耶和华的怜悯,并重新致力于圣洁。
以斯拉一直震惊到献晚祭,表明这不是短暂的悲伤爆发,而是持续的哀叹。晚祭是以色列人每日献祭的固定时间,而以斯拉的悲痛持续了一整天,象征着以色列人对国家罪恶持续的破碎状态。围绕献祭仪式的聚集蕴含着希望-希望认罪和真诚的悔改能够修复妥协所造成的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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