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马可福音 8:11-13 平行的福音书记载见于马太福音 16:1-4和路加福音 11:16、11:29-30。与马可福音 8:11-13 类似的例子也可以在马太福音 12:38-42中找到。
在马可福音 8:11-13 中,法利赛人试探耶稣,要求他从天上显个神迹,但他因他们的不信而深深叹了口气,拒绝了他们的请求,然后离开了他们。
门徒们结束传教之旅返回后,得知施洗约翰去世的消息,耶稣便想单独与他们相处,教导他们并分享一个重要的信息(马可福音 6:31-32)。然而,耶稣所到之处,人们都认出了他,并蜂拥而至。这其中包括以外邦人为主的推罗地区(马可福音 7:24),以及最近的低加波利地区。在那里,耶稣用七个饼和几条小鱼,奇迹般地喂饱了四千人(马可福音 8:1-9)。
耶稣遣散了众人之后,“就和门徒上了船,来到了达玛努他地区”(马可福音 8:10)。
人们认为达玛努他(Dalmanutha)是加利利海西岸某处的古称,靠近抹大拉(Magdala)。抹大拉意为“塔”,是抹大拉的马利亚的故乡,耶稣曾将她从七个鬼手中解救出来(路加福音 8:2)。耶稣的传道中心位于加利利海北岸附近的迦百农。抹大拉和迦百农都位于加利利犹太人聚居区。从马可福音 8:11-13 的上下文可以明显看出,达玛努他显然也位于加利利犹太人聚居区。
马可福音记载了耶稣从低加波利乘船渡过加利利海到达达玛努他地区时所发生的事情。
法利赛人出来与耶稣辩论,求他从天上显个神迹来试探他(第11节)。
耶稣回到加利利后不久,就被法利赛人认了出来。
法利赛人是犹太教的宗教权威和律法及传统(称为《密释纳》)的守护者。他们掌管着当地的犹太会堂,这些会堂是推广他们所理解的犹太文化的中心。法利赛人对犹太民众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他们的耻辱足以在文化上摧毁一个人。由于他们极其注重律法,法利赛人表面上显得义正言辞,但实际上却是自以为义(马太福音 23:2-12)。法利赛人经常滥用他们人为制定的规条来规避摩西律法,剥削他人,并为自己开脱罪责(马太福音 23:13-36)。
耶稣与法利赛人发生冲突,是因为他遵守神的律法,而不是他们的规条(马可福音 7:5-13)。法利赛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耶稣威胁到了他们的权力。因此,他们竭力诋毁耶稣,说他是假弥赛亚。
法利赛人见耶稣回到加利利,就出来与他辩论。
在马太福音对这次相遇的平行记载中,撒都该人和法利赛人一起来试探耶稣(马太福音 16:1),希望能够证明他是个骗子。
撒都该人是祭司,他们负责管理献祭制度,他们的中心是耶路撒冷的圣殿。
在许多方面,撒都该人和法利赛人是敌对的政治/宗教团体。但他们都对耶稣怀有深深的不信任和厌恶——因为他威胁到了他们的权力。
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前来试探(他们心怀恶意,希望证明耶稣不是弥赛亚)。他们与耶稣争辩,这表明了他们的恶意。
从路加福音的记载来看,耶稣当时正在教导一群人并赶出一个鬼,这时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打断了他,开始与他争论并试探他(路加福音 11:14-32)。
他们中的一些人诽谤耶稣,说他能够赶走魔鬼(这一点在当时是无可辩驳的)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是弥赛亚或来自上帝,而是因为他是撒旦的代理人(路加福音 11:14-15)。
另一些人则要求耶稣显个神迹,以一劳永逸地证明他就是基督:
“还有一些人为了试探他,要求他从天上显个神迹。”
(路加福音 11:16)
根据路加福音的记载,耶稣首先回应了关于他与撒旦勾结的诽谤,说道:“凡一国自相纷争,就必荒凉;凡一家自相纷争,就必倾覆。”(路加福音 11:17b)然后,他反问控告他的人,如果他靠着魔鬼的能力赶鬼,那么他的人又靠着谁赶鬼呢?(路加福音 11:19)他的意思是,他们并没有赶鬼。
耶稣接着说,如果他靠着神的能力赶鬼,那就意味着弥赛亚的国度已经临到他们了(路加福音 11:20)。耶稣进一步揭露了法利赛人的自义并非出于神的国,而是为撒但的阴谋提供了好处(路加福音 11:21-26)。
耶稣回应了诽谤之后,又回应了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要求他显个神迹的要求(路加福音 11:29)。
马可福音和马太福音并没有详细描述这里关于耶稣驱魔能力的辩论。
马太福音是按主题而非时间顺序组织的(与路加福音不同——路加福音 1:1-4),它在马太福音 12:22-29 中详细描述了这场紧张的交锋。这位于马太福音第 12 章的中间部分,该章专门讲述了耶稣与法利赛人之间的多次冲突。
马可福音3:22-27记载了针对耶稣赶鬼能力来源的诽谤,以及耶稣的反驳。很可能耶稣曾多次遭受此类诽谤,并都予以驳斥。
马可福音并没有着重描述关于耶稣赶鬼能力的诽谤,而是着重描写了法利赛人对耶稣的试探。马可写道,法利赛人向耶稣寻求来自天上的神迹,以此来试探他。他们想要耶稣行一个神迹,以此一劳永逸地证明他就是弥赛亚。
乍看之下,法利赛人的请求似乎是在真诚地考验耶稣是否真的是弥赛亚。如果耶稣从天上施行神迹,就能证明他的弥赛亚身份;否则,他就会被揭穿是骗子。作为精通上帝律法的祭司,法利赛人真心实意地想要确认耶稣的身份,这无可厚非。然而,他们的动机却并非真诚。
耶稣立刻识破了他们的虚伪,就像之前文士和法利赛人要求他显神迹时一样。那时,他称他们为“邪恶淫乱的世代”(马太福音 12:39)。如果他们真心实意,就应该接受耶稣已经行的诸多神迹,将其视为他弥赛亚身份的明证。
然而,除了少数例外,法利赛人早已将耶稣斥为巫师和骗子(马可福音 3:22)。与此同时,只接受摩西律法的撒都该人,尽管申命记 18:18(也是摩西律法的一部分)中包含了弥赛亚的应许,但他们可能从未完全接受弥赛亚的到来,期待他带领以色列走向荣耀。
但他们虚伪的试探却是一个陷阱。
如果耶稣没有像法利赛人和宗教领袖们所要求的那样,从天上显现神迹(正如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预料到的那样),他们就会谴责耶稣是骗子和假弥赛亚。
但如果耶稣真的展现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神迹,那么他就等于屈服于他们的请求和权威,他的弥赛亚身份也将取决于这些有影响力的人的意见。法利赛人就能声称自己发现了弥赛亚,并掌控他的事工。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必输局面,目的是让宗教领袖们显得能够掌控耶稣。如果耶稣顺从他们,按照他们的要求行神迹,就等于承认了他们对他的权威。但如果他像他们预料的那样拒绝,他们就可以利用他的拒绝来证明他不是弥赛亚。无论结果如何,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都期望从中获利。这种“我们赢,你们输”的策略在福音书中反复出现,贯穿了耶稣受犹太当局试探的记载。
如果耶稣同意他们的要求,并按照他们的条件行神迹,就等于认可了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的腐败权威,实际上是在他们的控制之下行事。作为回报,他或许能获得他们的官方认可,但更糟糕的是,他将面临没完没了的要求,沦为他们手中的傀儡。
如果这真是他们的阴谋,那与魔鬼在旷野试探耶稣的方式非常相似。就像之前的魔鬼一样,法利赛人要求耶稣行一个公开的神迹,这个神迹必须具有说服力,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他就是弥赛亚:
“魔鬼又带他进了圣城,叫他站在殿顶上,对他说:‘你若是神的儿子,可以跳下去,因为经上记着说:
“他必吩咐他的使者保护你”;
和
他们要用手托着你,
免得你的脚碰在石头上。
(马太福音 4:5-6——另见路加福音 4:9-12)
如果耶稣听从魔鬼的诱惑,那么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从圣殿跳下,平安地落在地上,并认出他是来自上帝的。他们会宣告他是弥赛亚,他也能避免被自己的子民弃绝的痛苦羞辱,以及十字架的苦难。但如果他选择了这条捷径,他就违背了天父的旨意。他也不会为世人的罪而死,因为他跟随的是撒旦,而不是上帝。
但耶稣没有屈服于法利赛人的试探,正如他没有屈服于魔鬼的诱惑一样。
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此时可能已经怀疑耶稣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之前就拒绝过文士和法利赛人类似的请求(马太福音 12:38-45)。
那么,他们试探耶稣,向他求神迹,其目的是什么呢?
他们或许预料到了同样的反应,计划共同告诉民众,经过仔细审查,耶稣未能证明自己是弥赛亚。通过展现团结一致的姿态,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很可能希望以此拉拢民众,让他们重新拥护自己以自身利益为重的领导,从而疏远耶稣。
这种说法当然完全是无稽之谈。然而,欺骗并没有困扰法利赛人和撒都该人——他们的整个存在都建立在虚伪之上。他们故意无视真相,如今只关注一切有利于自身利益的事情。
但耶稣识破了他们的陷阱。他来并非为了肯定世上的国度(约翰福音 18:36),而是为了建立天国(马太福音 6:10)。他不需要宗教领袖的认可——他的权柄直接来自父神(约翰福音 5:37)。他们无法动摇他的合法性;他们如同瞎眼的向导(马太福音 15:14)。耶稣就是神,他已经通过许多神迹证明自己是弥赛亚(马太福音 9:6,约翰福音 5:36)。
人类总是倾向于向神索取和期待。法利赛人的问题是一种傲慢的要求,他们要求神为他们成就一切。他们把神当作手段而非目的——仿佛神是他们的宇宙自动售货机。在《出埃及记》中,以色列人在米利巴试探耶和华,问道:“耶和华在我们中间吗?还是不在我们中间?”(出埃及记 17:7)。当时的以色列人和如今的法利赛人都在威胁神,如果神不为他们成就一切,他们就不会敬拜祂。
如果我们不谨慎,我们也会提出这种傲慢愚蠢的要求。上帝并不欠我们什么,而是我们欠他什么。
马可福音记载了耶稣对法利赛人陷阱的回应,篇幅虽短,但令人动容:
祂心中深深叹息,说:“这世代为什么求神迹呢?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世代必得不到任何神迹。” (第12节)
马可观察到,耶稣回答问题时,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此语境中, “祂的灵”很可能指的是耶稣的人性之灵。作为人,耶稣拥有肉身,也拥有非物质的灵。人的灵使人能够与神建立个人关系。
耶稣深深的叹息并非出于烦躁或疲惫,也不是漫不经心的呼气。
耶稣从内心深处发出的一声叹息,是他内心深处的一声呻吟。
马可的表情——仿佛在内心深处叹息——传递出一种更加沉重的内心感受。这表明他正经历悲伤、哀悼和精神上的痛苦。这揭示了这位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人身上出人意料的脆弱。他几乎无所不能。没有任何壮举,没有任何奇迹,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然而此刻,他却在内心深处叹息。
为什么?
耶稣感到悲伤,因为那些要求他证明的人对已经显现的无数神迹视而不见——治愈、驱魔、喂饱、权威的教导。
那声叹息既流露出祂的怜悯,也流露出祂的痛苦。耶稣怜悯那些心肠刚硬的人,祂痛苦地看到他们仍然需要的是浮华的表象,而不是领悟真理。那是祂的叹息,祂感到不信的重担压在祂肩上,阻碍着祂完成天父托付的使命。
耶稣有能力向法利赛人和世人揭示他的荣耀,使他们不得不跪倒在他的脚前敬拜他,但耶稣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他就会抹杀他们的自由意志、信仰和爱的能力。
如果耶稣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就等于剥夺了他们的人性。他拒绝这样做,即使这让他心碎,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祂内心深处的叹息,是渴望他们凭着信心认识祂,享受选择爱祂、跟随祂所带来的祝福,并摆脱自以为义和罪恶的压迫。祂的叹息中饱含着对这些的渴望,即便祂尊重他们拒绝祂的自由和人性。
马可福音中记载的耶稣此刻内心深处的叹息,与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中记载的耶稣为耶路撒冷哀叹的情形相当。
“耶路撒冷啊,耶路撒冷啊,你杀害先知,用石头打死奉差遣到你这里来的人!我多次想要聚集你的儿女,好像母鸡把小鸡聚集在翅膀底下,只是你们不愿意。”
(马太福音 23:37——另见路加福音 13:34)
虽然耶稣是神,但他并没有强迫任何人。
在福音书中,耶稣多次回应人们要求他行神迹的要求(马太福音 12:38-42,马太福音 16:1-4,马可福音 8:11-13,路加福音 11:16, 29-30),但只有马可福音提到了他的叹息。
也许马可这样做是为了帮助解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为了向他的罗马读者展示,为什么耶稣——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人——会甘愿被钉在十字架上。
罗马重视结果,权力远胜于言辞。因此,《马可福音》以行动为导向,简洁明了。在这部福音书中,耶稣被描绘成一位强大而充满活力的人物,他无所不能——然而,他却甘愿屈服,饱受苦难,最终殉道。通常,这会被视为软弱的表现,但耶稣肩负着天父赋予的伟大而宏大的使命:拯救和救赎整个世界。耶稣不懈地、无私地追求着这个使命。他顺服天父。耶稣拥有内在的力量——“虔敬”(pietas)——一种对天父和使命的神圣奉献,他为此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至死。
罗马最重要的价值观和最受推崇的美德是“虔诚”(pietas)——即无私地履行神圣职责。因此,马可福音既描绘了耶稣的力量,也描绘了他的“虔诚”。
马可福音描绘了耶稣的力量和祂的牺牲。祂内心深处的叹息揭示了祂的力量和祂的牺牲。这预示着祂内在的力量,以及祂在十字架上为战胜罪恶、战胜死亡、成全律法和祂的神圣使命而作出的痛苦牺牲,这一切都是为了爱世人。
耶稣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这世代为什么求神迹呢?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世代再也得不到任何神迹了。”
马可福音记载,耶稣的回应分为两个部分。
耶稣的反问句的隐含回答是:“这一代人没有正当的理由去寻求或要求神迹。”
这一代人指的是生活在弥赛亚在世和上帝之子降临时期的犹太人。耶稣既是弥赛亚,也是上帝之子。这一代人有幸亲眼见证耶稣(弥赛亚和上帝之子)行了无数神迹,并聆听了他权威的教导。
生活在先知、士师时代或几个世纪沉默时期的前几代人,或许能够看到一两个迹象,事实上,许多代以色列人都没有看到任何迹象,但仍然保持忠诚。
然而,这代自称弥赛亚的人,虽然已经领受了许多指向和证明耶稣身份的神迹,却仍然向他索取更多。他们的要求并非出于真诚的信仰或诚实的求知,而是出于铁石心肠和不信。
耶稣以反问句的方式回应,揭露了他们请求的徒劳和虚伪——因为他已经通过神迹、教导和权柄赐下了许多神迹。言下之意是,再多的神迹也无法满足这群不信的世代。问题不在于缺乏证据,而在于他们拒绝相信。
耶稣的预言是对法利赛人要求他显神迹的直接回应。
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一代人必得不到任何神迹。
耶稣以“我实在告诉你们”这句话开启了他的预言。这意味着他是以自己先知的权柄来回答他们,而不是像其他犹太拉比那样援引其他人的权柄。耶稣以自己的权柄说话,是因为他是至高无上的神,所以他是在回答他们。
耶稣的回答简单明了:不会给这一代人任何神迹。耶稣公开拒绝给他们神迹,也拒绝接受他们的考验。
但仔细想想,他的拒绝中却隐藏着一丝狡猾。
耶稣并没有说“我不会给你们显神迹”。如果祂这么说了,那么法利赛人和其他宗教领袖就可以说,耶稣不能也不会显神迹,因为祂不可能显神迹,祂也不是弥赛亚。
耶稣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以预言的形式来回答。他的预言表明,这一代人不会得到任何神迹(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其他人)。耶稣预言,上帝不会给这群铁石心肠的人他们所要求的神迹。
马克最后总结道:
他离开他们,再次启程,到对岸去了(第 13 节)。
耶稣离开达玛努他地区的法利赛人(马可福音 8:10),再次乘船渡过加利利海,来到湖的另一边。他和门徒们正前往东北岸,靠近伯赛大城(马可福音 8:22)。
马太福音记载了耶稣对法利赛人及其请求的更完整回应。
马太福音中关于耶稣与达玛努他法利赛人对话的记载,提供了马可福音所省略的关于耶稣回应的更多细节。
耶稣回答他们说:“到了晚上,你们说:‘天色发红,明天必有好天气。’到了早晨,你们又说:‘天色又红又暗,今天必有暴风雨。’你们知道分辨天象,却不能分辨时代的征兆吗?邪恶淫乱的世代求看神迹,除了约拿的神迹以外,再没有神迹给他们看。”
(马太福音 16:2-4a)
在耶稣的这番更完整的回答中,他首先指出犹太人能够解读各种天气迹象的讽刺之处,却无法解读他所行的神迹的明显迹象,这些迹象清楚地表明他是弥赛亚(马太福音 16:2-3)。
耶稣将这一代人描述为“邪恶淫乱的世代”(马太福音 16:4a)。
他在马可福音中说,这一代人不会再有神迹(马太福音 16:4b),只有一个例外——“除了约拿的神迹”(马太福音 16:4c)。
耶稣在马太福音前面已经解释过“约拿的神迹”(马太福音 16:4c):
“正如约拿在海怪腹中三日三夜,人子也要在地里三日三夜。”
(马太福音 12:40)
这是指耶稣被埋葬三天后复活。换句话说,耶稣是弥赛亚的最终标志不会现在就出现,而是在他被埋葬三天后复活之时。
马太福音记载这一事件的一个可能原因是,马太福音是写给犹太读者的,他们熟悉先知约拿的故事。因此,他们应该能够理解这个神迹是如何在耶稣复活时应验的。
马可福音将耶稣的回答提炼到核心——他不会应要求行神迹。尽管他们亲眼目睹了许多神迹,却仍然拒绝相信,所以他不会再显神迹。因此,马可福音很可能省略了约拿的故事,因为他知道他的罗马外邦听众难以理解。相反,他以简洁的叙述方式,契合了他节奏明快、情节紧凑的写作风格。
要了解马太福音中耶稣回答的更完整记载,请参阅《圣经注释》中关于马太福音 16:1-4和/或马太福音 12:38-42 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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